月亮的确照在了我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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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,慢悠悠地磨了磨,疼得她咬住唇,可那双腿却不自觉缠上他腰,像在催他快点。 “那夫主说,喜不喜欢?”她的眼神黏在他脸上,烧得他心口发烫。 她喘息着,手指在他背上挠了挠,指甲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,像在无声地还击。他眼底一暗,猛地挺身撞进去,疼得她尖叫出声,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,可那双腿却缠得更紧。 一开始是疼,她满身冷汗,嗓子喊哑了也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。可他没停,动作越来越狠,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散架,她疼得发抖,却渐渐尝到点别的味道——那股热意从腿间烧上来,顺着脊背窜进脑子里,疼得她眼冒金星,却又爽得她头皮发麻。 亚尔曼低头咬住她耳垂,手掌在她腰上掐出一道红痕,嗓音喑哑得像在低吼:“你呢?喜不喜欢?” 她喘着气,眼泪挂在睫毛上,眼神却迷离得像化了水,手指在他背上抓了抓,低低哼了一声,像在撒娇,又像在勾他。他心头一热,动作更快更深,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一颤,疼得她咬住他肩膀,可那双腿却死死缠着他,像舍不得放开。 她被他cao得欲仙欲死,脑子里一片浆糊,疼得想喊停,却又爽得想再来一次。她手指在他背上挠得更狠,指甲掐出一道道血痕,像在报复,又像在留印。亚尔曼眼底的不安被她这股劲儿撩得更深,他猛地掐住她腰,低吼着撞得更狠,把她送上顶峰。她尖叫着绷紧身子,眼泪淌了一脸,却满眼迷恋地看着他,像要把他刻进骨子里。 那晚的红烛烧了一夜,人人都说,皇夫心有不甘借机报复,折腾得陛下第二天都没能起得来床呢!